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