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