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