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嗯。刘妈脸色有些沉重,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