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