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