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若是把她的事情说了,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瑞香保守秘密了。 临睡觉之前,她看了看聂远乔和铁玄的屋子。 当然,此时的张秀娥还想给瑞香留点面子,所以这样的话张秀娥也就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一想,并没有说出来。 聂远乔醉了之后,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所以就自己回来了。 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如今想一想,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 怎么?怕了?你既然怕了,那就快点把银子给我!瑞香说着就伸出手来。 就算是宁安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那处被自己这样用力的撞了一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 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