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