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他们只能坐在位置上继续观看其他队伍的比赛。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比赛很快进行到中段,第三个毒圈缩减之时,地图中只剩20人。 十分钟时,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十五分钟过去了,苏凉打了个呵欠,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二十分钟之后,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关了吹风机,趴在床上,被子一卷,脑袋挨着枕头,闭眼上了眼睛。 在苏凉看来,即便是她再不愿意来参加比赛,人既然到比赛现场,坐在比赛的位置上了,她就会认认真真对待每一局比赛。她不喜欢别人强加意愿给她,同样也不会任性的让别人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比赛体验。 陈稳定了定神,继续查阅前辈们网络匿名书写的资料与温馨提示。 但问题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认真了,结果依然不如人意。 说完,也不敢抬头再看苏凉,匆匆往浴室走。 我捡了也没用,身上没武器,站起来也是死。鸟瞰又慢悠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