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