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