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