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