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