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