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