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