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