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