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