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