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