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