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