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