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