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她躲在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