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