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