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