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