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转头,就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慕浅。 容恒一把打掉他的手,说:不是不让说,只是现在我们俩两人一体,有什么话,你得跟我们两个人说。 原因是陆沅今天的大部分注意力都用在了长辈身上,一直到晚上才将小公主抱进怀中逗了许久,小公主只觉得自己今天被姨妈忽视了一天,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尝到甜头,当然不愿意就这么放手。 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道:对,不算什么,来吧,我准备好了。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不远不远。慕浅说,我刚搜了一下,也就十二三公里吧。远吗,容先生? 往常两个人洗漱,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 陆沅忍不住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花束之间—— 几个月前,陆沅受邀为一位之前有过合作的二线女明星设计了一整套的婚纱与礼服,刚把草图勾勒出来,就被上来的慕浅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