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