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不用道歉。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