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