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火势更大,她彻底迷失了方向,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