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到底是嫂子,容恒不敢用对慕浅和千星的态度对待她,却还是忍不住回嘴道:这哪里叫矫情,这是我们俩恩爱,嫂子你是平时虐我哥虐多了,一点体会不到这种小情趣!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所有人都以为容隽反应会很大,毕竟他用了这么多年追回乔唯一,虽然内情大家多少都知道,可是对外容隽可一直都在努力维持恩爱人设,走到哪里秀到哪里,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申望津听了,缓缓低下头来,埋进她颈间,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