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