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