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