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些,小声说:刚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