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