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