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嗯。陆沅应了一声,我吃了好多东西呢。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