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