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听了他的话,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沈宴州是主角,有主角光环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