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的外套够长,帮她把外面的扣子扣上,刚好遮住她大腿根,领口处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肩上。 他终于明白了那种被喜欢的人所厌恶的痛苦。 她故意凑近他耳边低喃,两条笔直的双腿在他腿中间磨蹭。 顺着任东的视线,陈美看见土墙上的稀泥,还有一些白色的灰尘。 她其实从来没真的想过要和肖战分开,只是当时心态不稳定,肖战又跟她说那些她明知道却讨厌的道理,她能不气吗? 他的道理或许气头上听,很容易让人受不了。 她踮起脚尖凑近他,清冷的语调夹着一丝暧昧,吐气如兰的对着他:难道不是吗? 虽然她现在是一只仓鼠的形态,但仓鼠也是有感觉的好伐。 我找你不是为了私事,所以你不用这么防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