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