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